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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25岁能开上奥迪A8,全靠我的冤种弟弟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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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注意点,别再误伤了!

我端着一盘烤串从店里出来,恰好撞见我弟弟手捂着渗血的脑袋。

“苏成效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真是见鬼了。

他在国外留学三年都没事,怎么刚一回国,我带你来吃个烤串就受伤了呢?我妈要是知道了,还不得打死我?

我心慌意乱地拿着纸巾给弟弟擦拭,此时,隔壁桌一个未参与打斗的男生走近,“苏延?”

我眼眶里的泪水直打转,一抬头,却看到了一张熟面孔。

竟然是我大学时的前男友,许绍明。

许绍明脱下自己的衬衫,迅速卷起来按在弟弟的伤口上。

他转头对我说,“别哭了,我已经拨打了。”

弟弟疼得龇牙咧嘴,“那群人真是太没水准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我问道。

许绍明此时穿着白色背心,肌肉线条一览无余。

没想到分手这么久,他身材更棒了。

许绍明摸摸鼻子,“其实,他们原本要打的是我。”

几分钟后,救护车呼啸而至,我扶着弟弟向外走。

正准备上车时,许绍明也跟了上来。

他看我一脸惊讶,解释道:“医院神经外科的医生。”

我在一旁看着护士为弟弟处理伤口,许绍明的电话突然响起。

电话那头声音嘈杂,“明哥,那些家伙怎么处理?你就这样走了,不管我们了?”

许绍明边擦着手上的血边回应,“报警,然后把这两桌的账都结了。”

他用肩膀夹着手机,示意我伸手。

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,他轻轻地为我擦拭。

“特别是那个扔酒瓶的,别让他跑了。”

他边擦手边说,语气冷静,甚至带着一丝狠意。

苏成效缝了九针后,借着麻药劲睡着了。

我坐在床边,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妈妈。

这时,门外传来许绍明和他姐姐的对话声。

看医生严肃的表情,我心头一紧,难道苏成效情况不妙?

我急忙走出去,紧张地问:“我弟弟的情况是不是很严重?”

许绍明靠在墙上,双臂环抱,“嗯,情况确实不好,你还是尽快通知家人吧。”

我一听这话,眼泪立刻涌了出来,“那…那是不是没救了?”

他姐姐在一旁笑了起来,把笔插回口袋,“别听他胡说,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。”

她走后,我瞪了许绍明一眼,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
许绍明笑得灿烂,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那么容易被骗。”

我擦干眼泪正要走,他拉住我,“你去哪儿?”

“去交住院费。”

他看着我,眼神中带着些许异样,“苏延,你弟弟是因为我才被误伤的,你交什么钱?”

接着,我听到了支付宝到账的提示音,“这笔钱是扔瓶子那家伙给的赔偿。”

我望着支付宝上那六位数的余额,愣愣地问他,“只是轻微脑震荡,不至于赔这么多吧?”

许绍明挑眉看着我,“如果你想追究他的法律责任,我也可以帮你,我的法务团队随时待命。”

这话越说越没边了。

我拿着手机,一时语塞。他突然靠近我,眼神深邃却难以捉摸。

“苏延,你这个姐姐当得可真够大度的。”

“幸好今天受伤的不是你,否则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。”

我愣住了,没明白他的意思。

许绍明,他是我的初恋。

当年在室友的鼓励下,我鼓起勇气追求这位学霸校草,我们曾轰动了整个机械院和外语院。

那时,追求我的人能排到法国,学校的表白墙上经常讨论我们何时会分手。

每当看到这些,他都会拿走我的手机,然后赌气般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。

“我们永远不会分手,让他们嫉妒去吧。”

但最终,我们还是在毕业季分了手。

原因是在我们冷战期间,我发现他与他的白月光有联系。

于是我提出了分手,没等他回应就离开了。

之后我留在本校继续读研,而他则回家接管了家族事业。

而今天,是我们分手后的首次重逢。

我正发呆,许绍明递过手机,“加个好友吧,我把我姐推给你,方便以后联系。”

“我可以自己去找陆医生的。”

他轻笑一声,“你觉得你能轻易加到她吗?”

我有些尴尬,总院的医生确实不容易接触。

想到苏成效的伤势,我只好扫了他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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