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前几天,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打乱了我的人生计划。
那天,我驱车行驶在路上,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做着最后的准备。
一辆轿车突然从后方猛烈地撞上了我的车。
我的头重重地撞在车窗上,鲜血顺着额头流下,模糊了我的视线。
在失去意识之前,我模糊地看到未婚夫从车上冲下来,他慌张地跑向了那辆肇事车辆。
当我再次醒来时,医院。
护士告诉我,幸好我系了安全带,只是受了些轻伤和轻微的脑震荡。
我试图回忆起车祸的细节,但头部的疼痛让我难以集中精力。
我拿起已经屏幕碎裂的手机,发现已经过了婚礼的时间。
这时,未婚夫陈喜年急匆匆地赶来了,他手中提着饭盒,坐在床边关心地问我感觉如何。
“婚礼怎么样了?”我忍痛问道。这场婚礼我精心筹划了数月,每一个细节都倾注了我的心血。
陈喜年沉默了一会儿,低声说道:“要不…我们就不办婚礼了吧。”
我惊愕地看着他,不解地问道:“为什么?请柬都发出去了,一切都准备好了,你怎么能说不办就不办了呢?”
他支吾着给出了一个难以令人信服的理由:“婚礼前几天出这种事,不太吉利。”
我心中的怒火渐渐升起,但头部的疼痛让我尽量保持冷静。
我追问肇事者的情况,陈喜年却含糊其辞,这更加深了我的怀疑。
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昏迷前的场景,陈喜年慌张地跑向肇事车辆的画面挥之不去。
我意识到这场车祸可能并非偶然,而陈喜年肯定与肇事者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。
我心中的信任已经荡然无存,这场婚礼也变得毫无意义。
我躺在床上,用被子捂住头,不想再去面对这一切。
陈喜年在床边焦急地劝说,试图让我改变主意,但我心意已决。
这场婚礼,我决定取消了。
本来,我们只是因为相亲认识,觉得条件合适才决定结婚。
经过三个多月的磨合,虽然相处还算融洽,但此刻我已经无法再信任他。
我摸出手机,想要打电话取消婚礼,但最终还是挂断了。
嘴角轻扬,我要让这场婚礼,深深烙印在你的记忆里,成为你永生难忘的篇章!
那天傍晚,我顺利出院,而王喜年却未再露面。
对于那个肇事者,我自有妙计让她现身。
返回家中时,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回荡。推开门,客厅里的陈喜年显然吓了一跳,慌忙将手机藏在身后,同时传来了电话挂断的“嘀”声。
“怎么了?”我饶有趣味地询问。
“你…你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?”陈喜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,偷偷将手机藏进枕头下。
我轻笑几声:“又不是什么重伤,何必大惊小怪。”
“婚礼还是如期举行吧。”我说,“现在取消,定金只能退百分之七十哦。”
“还是算了吧,百分之七十就百分之七十。”王喜年无奈地回应。
我瞥了他一眼,露出不屑的神情:“哼,一万多块钱呢,你当你是大款啊?”
“你要是真有钱,也不至于连房钱都出不起吧?”我讽刺道。
这婚房是我们两家共同出资购买的,我家出了百分之七十。当然,房产证上还是写着我们两个人的名字,毕竟他家也出了一些钱。
陈喜年面露尴尬:“这不都是为了凑彩礼钱吗?”
我冷笑几声:“六万块,很多吗?有人愿意出三十万娶我呢!”
对于未来的伴侣,我更看重的是合适与舒适。
陈喜年羞愧地低下了头,找了个公司有事的借口,匆匆离去。
他走得匆忙,连车钥匙都忘了拿。我站在楼上,目送他离开小区,微微一笑,并未跟随。
我拿出手机,登录了当地的交通警察总队网站,输入车牌号和电话,很快就查到了肇事者的信息:刘佳欣。
记录显示,事故已经协商解决,当场赔偿。
我苦笑着合上手机,这个所谓的“协商解决”,我这个当事人却毫不知情。
我立刻给陈喜年打电话,但他却挂断了。我并没有生气,因为我并不是那么爱他。
我反而开始积极筹备婚礼,挑选婚纱和西装,还拍照发给他看。
我猜,此刻的王喜年和陈佳欣在一起。
而我这么做的目的,就是为了向陈佳欣宣示,婚礼不可能取消。
果然,他们上钩了。陈佳欣激动地发来消息,对我的品味大加指责。
我只是笑着回应,那边却陷入了沉默。几分钟后,他们发来消息说晚上不回来了。
我回复道:“你不回来,婚礼也照办。”
我还录了一段视频发给他们看,视频中我把床单换成了大红色,上面绣着百年好合、早生贵子等祝福语。
他们看完后,竟然把我拉黑了。
我笑了因为我知道他们生气了而这就是我要的结果。
第二天一早陈喜年就把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