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签:现代
相互救赎
互宠
年下
HE
属性:人狠话不多的少年fanX每天都在装凶的小管教
详细剧透:受是少管所里正直善良负责小太阳散光散热的小管教。
攻受身世都太惨,受家父亲嗜*母亲身亡,受饿了偷东西时进了这家少管所,受到了里面前任某警/官的照顾,出来读了大专警校又转回了这家少管所工作。就像泰戈尔说的“世界以痛吻我,要我报之以歌”,受仍然坚守本心,用自己微弱的力量做着自己分内的事。
攻是抱着最大的恶意进来的,攻的妹妹被三个qj犯糟蹋又残忍虐鲨了(真的好残忍啊!可恨(`^′)),养父母车祸身亡,自己的亲妈也疯了。而原本攻妹妹那天是为了给攻过生日而去拿生日蛋糕,攻妹妹的闺蜜也被x污了,闺蜜亲眼目睹这场悲剧,后面fan人却得不到应得的惩罚,那闺蜜也精神不好自杀了。
三个qj犯,最泯灭人性的是常石(大坏人),对女性子宫有心理问题啊!大概一切都是家庭原因吧,哎。另两人是男男关系,常磊和小凡,常磊是纨绔子弟,虽然没太恶,但也不是好人,最后成了植物人,这小凡呐,罪比较轻了,本来就是gay,对女的石更不起来,是常磊帮他lu再s进女孩身体里的(我为什么记得的那么详细啊喂d(?д??)),后面将功补过拖了常石,让他加/刑成功过完18岁成年还留在少管所,小凡原本挺懦弱的,但他为了光明磊落有原则的好友小帆也敢站出来发声,改过自新了。
攻进来就是为了报仇的,想不到遇见小菩萨受,攻叫受小菩萨,对谁都那么好,前期还凶受说这里进来的人都是恶的,只能对他们恶,而不应该给他们感到天堂。攻不知道受其实是经历过监yu里的所有恶意折磨的,身上仍然留有烙印,受很在意攻,怕他冷怕他难受。
受觉得攻很厉害,读重点高中成绩排前十,以后出去了一定有光明的未来,所以受一直在帮助攻,劝导攻,让攻不要打架斗殴。攻是小阎王,特别狠绝果断。最后最后的结局,这个常石想趁着发洪水逃yu,而且还b架了小凡并妄图nue鲨,攻受好友小帆他们当然来救,小帆脑震荡昏迷了,小凡提出重申案件说出了实情。坏人已经成年了终于判死/刑了!所有牵扯案件的人都得到解脱,释然了。
攻这次立功减/刑提前出来,准备高考。
番外就是攻受继续甜甜蜜蜜,小凡小帆这两也一直在一起(虽然他们说自己是0,我真觉得他们完全阔以在一起!但作者也没详细写唉)
萌点:1.受帮攻晒被子,还塞胃药饼干留给攻吃
2.受偏心攻,特意行老远给攻定蛋糕,但攻以为受对谁都这样好,所以生气扔了。后来他俩在一起了,受就问攻为什么不喜欢过生日呀,假装气呼呼的说让攻赔他蛋糕,又说以后攻生日自己陪他过生日好不好,攻当然答应了。
3.攻关禁/闭,受给攻热水袋开水,陪攻聊天
4.受察觉到攻喜欢甜的,总给攻塞糖,买巧克力送攻,有甜的东西第一想到给攻。
5.攻高中学校来参观,本来要求攻来演讲。受怕攻伤心想办法拒绝了这个要求,偷偷带攻远离他们,和攻一起整理东西。
6.受看到攻流血受伤,比自己受伤还急,眼红红拉攻去找医生,后面还找祛疤膏给攻。
7.攻折纸技术特6,哄妹妹学的,受生气难过了攻就会给他折个纸,受有个小篮子专门放这些他的宝贝滴。
8.清明节受回去祭拜完又匆匆忙忙带了两束菊花回来让攻祭拜下父母。攻亲妈疯了,受表示以后会代替攻经常去看看他帮忙照顾。
9.表明心态后,两人超甜!受从视频监控上看攻没盖好被子都想冲过去帮攻盖好。梅雨季节衣服干不了,受帮攻烘干衣服,吃个棒棒糖都要玩你一口我一口游戏。
攻送给受一块玉佩,攻和他妹妹都有的很重要的,攻就送给了受,受高兴时喜欢亲亲它。因为他俩关系不能公开,都偷偷摸摸的(≧▽≦)
10.攻来受寝室偷偷拿了螺丝刀工具(教训人吧),被受抓住,生气了,咬攻喉结,但又下不去重口,只敢舔舔。想发泄咬破攻嘴唇,但还是只敢狠心咬破自己的。
11.同居后,受经常加班攒假回来,攻心疼他劝他可以住宿舍的,受说有家了有爱人了就一定要回家。
12.攻高考,受还加了个家长群密切
张潦是不想把顾超扯进来的,但他又舍不得顾超这样孤单一个人。
或许当张潦再年长十岁时,他对于这件事情会思虑更多,也许更周全成熟些,也许就把这份爱深埋下去了。
但现在张潦只有十六岁,他碰到一个可以跟他互舔伤口、相互依赖的人,彼此怀揣最懵懂发芽的情感,两个人不知道这感情是长或是短,但都想将它无限延长。
这份爱像是躲在乌云后面的太阳,又像是藏在泥土里的嫩芽,脆弱而坚强,在等一个雨后天晴,一个破土而出。
张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,但他并不后悔。
急促的脚步声又哒哒哒地靠近,顾超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张潦在心里想,他每次都跑得这么急,像是担心自己会离开,但其实他怎么舍得离开?
“给你的,你试试看。”顾超往张潦手心里塞了一支小小的药膏,“是王姐推荐的,她说去疤痕特别灵,所里没有,我特意去外面药店配的。他们说手术的刀疤都能去,你手心的应该不成问题,”
张潦看了眼药膏,是一支祛疤膏。
铁窗外月色朦朦胧胧,张潦此刻又想再抱一抱顾超,亲一亲他,他刻意硬起来的心肠似乎总是在无形中被一点点软化。
原来有一个人会在意你疼,在意你受伤,甚至在意你的伤疤美不美。
两个人互相看着,顾超嘴角带着羞涩的笑,他红了下脸突然拽着张潦跑到拐角的阴影里,犹豫了一下,扶着张潦的肩膀送了一个青涩的吻。
顾超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,他只知道跟女生交往要吃饭逛街看电影,但他对于跟张潦相处毫无头绪。更别提在这间冷冰冰的管/教/所里,两个人所有的接触都只能偷偷摸摸,爱要藏在心底最深处,即使心中已经把名字念了千千万万遍,也不能说出口。
但顾超想今天张潦送了自己一个吻,那他应该也想得到一个。
张潦刚要把糖塞进口袋里,顾超就拦下他说,“吃吧,吃完我还有。”
“哄小孩呢。”小阎王瞥了他一眼,却乖乖地撕开包装纸。
“你可不是小孩,小我这么多。”顾超笑笑说,“来,叫声哥听听。”
“不叫。”
“那你想叫什么?”
话说出口,两个人的眼神在树荫下无声地交汇着,暗流涌动,顾超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,“呃…棒棒糖是什么味道的?”
小阎王在心里想,想叫什么?想叫你男朋友、叫你老婆媳妇,就不叫你哥。
“问你呢,什么味道?”顾超推了推他。
“你自己试试。”
说完,张潦舔了下棒棒糖,又把它塞到了顾超嘴里,顾超下意识地也舔了一下,棒棒糖黏糊糊的,带着草莓的甜和牛奶的香,还有彼此的味道,滋味很好。
这算是间接接吻了吧,顾超在心里想。
于是一根棒棒糖在两人之间传递着,从你的唇间到我的唇间,把所有的甜都化在了嘴里,直到最后只剩下一根塑料小棒。
他愤恨地丢掉那把螺丝刀,逼近张潦问道,“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?”
少年垂下眼眸,转过头去,用沉默作了回答。
顾超像是恨极了他这副缄默无语的模样,眼尾一滴泪啪嗒落在凉席上,他双手攀着张潦的肩膀逼他转过身来,然后一口咬住了少年的喉结。
他原本想狠狠地咬、重重地咬,仿佛咬破这处张潦就会开口一般。
但当顾超真正含住张潦喉结时,他只轻轻地舔着,一点力气都舍不得用,唇舌舔过喉结的触感让张潦闷哼了一声。
听着这一声,顾超抬头,一狠心又咬上了张潦的嘴唇,他吻得毫无章法,唇齿碰撞着,他不喜欢这张总是闭着的嘴。
张潦任他发/泄着,突然唇齿间弥散出一股血/腥味。
起先顾超想咬破他的嘴唇,但最终小菩萨只是狠狠心咬破了自己的嘴。嘴唇皮肤薄、血管丰富,一个小伤口就搞得满嘴是血。
张潦看着他这副模样,心疼坏了,他怪自己拿那把螺丝刀,也怪自己让小菩萨难受了。
不知什么时候远处的蛙鸣停止了,田野重归静谧。顾超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沿边,任张潦替他清理唇边的血迹。
“对不起,不是故意瞒你的。”张潦抱了抱顾超,“别生气了,好不好?”
顾超把头埋在张潦肩窝,也伸手紧紧搂住了他,沉闷地问道,“都是计划好的吗?”
张潦不知是该点头,还是摇头。
进双桥未管所确实是计划之中,但遇见顾超却是意料之外,他从未想过会在这个黑暗的地方重见阳光,被救赎着,也被珍惜着。
“你都知道了?”张潦吻了吻他的头发。
“应该算吧。”顾超磨蹭着张潦的侧颈,他其实想听张潦自己说,但又不舍得,“以后我代替他们一直陪着你,好吗?”
顾超不知道自己能给到几分爱,能不能弥补张潦所失去的,但他有一分给一分,有两分给两分,即使一无所有,也会先欠着发誓补上。
先前丢掉的那把螺丝刀躺在墙边,正好落在顾超的视线里,他看着张潦的眼睛很认真地说,“可人死不能复生,你知道的,即使鲨了常石,她也永远不会再活过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张潦说。
“所以,一定要去做吗?”
张潦看着抱在怀中的小太阳,有了半分迟疑,他知道顾超是个正直善良的人,他怕这个被仇恨包围的自己让顾超感觉到害怕、甚至厌恶。
他怕自己一旦说是,顾超就会离他远去。
但张潦还是点了下头。
顾超的双手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,风扇吹动额发,他看着张潦的眼睛说,“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糟糕的人。妈妈去世得早,爸爸是个酒*,欠了一屁股债。偷东西坐过/牢,现在没车没房,还是个临时工没有正式编制。二十五年了也没谈过恋爱。但我这个人固执得很,认定的东西就会咬一辈子不松口,所以你别想推开我,你怎么样我就怎么样。”
顾超边说边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水果刀,“你别去偷了,要的话从我这里拿。你真要鲨人,我帮你关监控、守门把风,甚至做不在场证明。”
“你还未成年,判不了死/刑。你要判了无期的话,我就申请调监yu,我在牢里陪你一辈子,你无期我也无期。”
张潦怔怔地看着顾超,心刺痛着,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顾超就这样站在窗边一直说着,月光照在他身上,语气坚定,却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顾超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,“我跟你一样想常石死,我最好他被车撞死、被火烧死,甚至吃饭被噎死,但我怕他脏了你的手。”
“张潦,我只关心你过得好不好?背负一条人命以后你会过得更好吗?”
张潦就这样仰头看着顾超,看着他右肩上自己留下的吻痕,彻底掩盖了旧伤疤。他想到那天自己伴着荷花灯许下的心愿,他要给顾超一个未来,一个彻底光明的未来。
那天最后,顾超紧紧地抱着张潦说,“你不是一个人,不管你做什么决定,都告诉我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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